十月末的时候,编剧古二突然公开了一段录音,时长一个多小时,内容没有经过剪辑,全是王家卫和另一位编剧秦雯的对话内容,这段对话里提到不少针对几位女演员的安排和评价,比如说到唐嫣时,说她“装”,还故意让她在剧组等待,说是为了磨一磨她的脾气,而提到金靖的部分更让人意外,王家卫直接表示“我一定要去搞金靖”,这话听起来明显不友善,另外刘诗诗和倪妮也被涉及,倪妮被默许可以抢别人的台词,刘诗诗则被说成“没资格争”,还说“倪小姐不需要找”,这些话的意思很清楚,这些角色不是靠演技拿到的,而是靠关系得来的。
这事一出来,好多人头一个想法是王家卫竟然也会这么做,其实真不奇怪,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,早年杨幂就提过,半夜被人叫去聊剧本,结果第二天角色没了,应采儿更惨,十八岁的时候有人直接塞给她五百万现金,意思是要她陪一下,最后她的镜头全给剪掉,只剩下几秒,这些事没人管,也没人提,大家都默认这是行里的常态,编剧秦雯在录音里也帮着说话,贬低演员,变成这样一套规矩——导演说了算,编剧跟着捧,演员只能忍着。
蒋欣和别人不同,她没出现在那段录音里,可她很早就看明白这个圈子里的风气,蒋欣亲眼见过副导演把女演员的照片摊在桌上挑拣,一边翻看一边评价她们的长相,她当场就说,如果自己在场,一定会扇那个人耳光,蒋欣从不接受那种私下约见演员的邀请,也不会用身体去换取演戏机会,有人觉得蒋欣性格太强硬,但她认为这才是做人该有的样子,她不依赖流量热度,不攀附有权势的人,而是靠着《甄嬛传》《小巷人家》这些作品,一点点积累起观众对她的认可,蒋欣说过一句话,人要是没有道德,戏也不可能演得好,这句话听起来简单,却实实在在地点破了整个影视行业最根本的问题。
与其他女演员对比起来,情况就清楚了。倪妮和刘诗诗名气大,但在录音里,她们还是被看作可以替换的资源。金靖处境更难,因为已经结婚、有孩子,这个身份让她更不敢出声说话,公众的沉默等于默认接受这种状况。蒋欣却成了一个例外,她不愿意妥协退让,照样有戏拍,也有观众愿意看她的表演。蒋欣的成功不是靠谁特别保护,而是因为她每一帧的表演都让人信得过。过去人们常说王家卫的镜头会说话,现在录音一放出来,那些画面背后的真实声音全暴露了,艺术的光环碎了一地,剩下的全是人性里的东西。
录音事件传开快一个月了,王家卫团队没有做出回应,视频平台也没有下架相关内容,整个行业保持沉默,既没有人追究责任,也没有人出面道歉,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,站出来发声的人承担了全部风险,而选择沉默的人继续被消耗着,到2025年11月,《繁花》播出刚满一年,很多观众仍在反复观看这部电视剧,当人们赞叹王家卫的美学成就时,那句录音里的对话就会在耳边响起,艺术作品可以被精心包装,但原始录音无法裁剪,它不会欺骗任何人,只会原原本本地呈现你最不愿听到的内容。
你可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,也可以说它只是闲话聊天,但如果你真的听过那段录音,就会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,这不光是骂人几句的问题,整个系统都被暴露出来——谁有权,谁就能决定谁能出镜、谁被剪掉、谁被当众羞辱,而蒋欣这样的人并不是什么英雄,她只是一个不愿意配合这个系统的普通人,蒋欣没想要改变世界,只不过她没有让自己变成那张任人挑拣的照片,也许正是这一点让有些人觉得不舒服,因为她不按他们的规矩来,却过得比谁都稳当。